剛才郵差先生送來一封信,來自矯正學校青少年的回信。
這位喜歡藝術的年青人,分享探索自己的心路歷程,一字一句。
我將信一摺一摺,以原本模樣放回信封,心裡平靜喜悅。
繼續前行吧,親愛的無畏的年輕靈魂。
剛才郵差先生送來一封信,來自矯正學校青少年的回信。
這位喜歡藝術的年青人,分享探索自己的心路歷程,一字一句。
我將信一摺一摺,以原本模樣放回信封,心裡平靜喜悅。
繼續前行吧,親愛的無畏的年輕靈魂。
回國後,一連進行了幾個密集的團體工作及演出,身心維持一種開放與吸收。
但也因為在高度流暢的狀態超過兩週,感受特別敏銳、無法輕易掩藏,於是我實在無法對那股厭惡的黑暗視而不見。
為何我對某幾個人特別厭惡?為何一接近對方就讓我想逃開?為何我無法接受對方的存在狀態?
我對其他人可以誠心的開放、同理、接納,但對他們就不行,我對自己的這份黑暗與複雜,吃驚而沈默。
在充份釐清源由,有意識練習跨越之前,我想我必須維持一定距離,給自己一份空間,去咀嚼目前這一切—美味的跟難下嚥的—然後接受這些都是我煮出來的菜,要心甘情願。
這是今天中時的一篇社論,我寄了出去,寄給勞委會主委及行政院院長,並寫下我的心聲。
我感到無力及生氣,因為一直在不同層面目睹政府的無感,放任政策以明顯不公平的標準「照顧」人民。
我希望上位者反思:目前的政策是否真的符合正義,政府是否真的積極為相對弱勢的人民謀福祉。
政府執行政策的態度與方式,彰顯他們看待自己身為服務公眾的角色,老百姓清楚看在眼裡,也將記住其所言所行。
我要求當權者思考什麼是百姓真正需要的、什麼是真正重要的,然後請務必具體行動,為民服務。
我一直不是習慣「口語」的人,講話常結巴,甚至懶得開口;就算開口,表達能力並不好,很少完整表達出我腦中想的內容。
因此,如何在演出或日常溝通中,減少對口語語言的過多依賴,一直是我極為感興趣的事。
對非語言的好奇,讓我總是不斷醞釀。之前提出發想,邀請平常與聽障生工作的W合作,一起在PBT台灣聚會帶領「大家一起來『失聲』」工作坊,事後發現反應普遍不錯,讓我更想繼續探索。
去新加坡參加playback的三個工作坊時,幾次與不同國籍、語言的朋友一起演出,我極自然很少使用語言,仍順利演出teller actor,事後也獲得其他人的正向回饋,這讓我更堅定自己的風格。
沒想到竟在新加坡的友人家,學了Tabla鼓,還配合一旁的親子遊戲進行節奏搭配,好好玩又有成就感。
我可是一直對Tabla鼓的音色魂牽夢瑩呀。
美麗的會說話的Tabla。
(這個男人打鼓的樣子好迷人)
14封等著寄出的信,從新加坡、到台灣,給那14位貼心的大男孩。
不知何日再相逢,但願回憶長存,記得正向能量的啟動瞬間。
謝謝你們帶給我的一切,謝謝上天,也謝謝自己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