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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後,一連進行了幾個密集的團體工作及演出,身心維持一種開放與吸收。 但也因為在高度流暢的狀態超過兩週,感受特別敏銳、無法輕易掩藏,於是我實在無法對那股厭惡的黑暗視而不見。 為何我對某幾個人特別厭惡?為何一接近對方就讓我想逃開?為何我無法接受對方的存在狀態? 我對其他人可以誠心的開放、同理、接納,但對他們就不行,我對自己的這份黑暗與複雜,吃驚而沈默。 在充份釐清源由,有意識練習跨越之前,我想我必須維持一定距離,給自己一份空間,去咀嚼目前這一切—美味的跟難下嚥的—然後接受這些都是我煮出來的菜,要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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