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越南姐妹們在衛武營捷運站內排練,從13點集合練習到18點半,結束時我頭都昏了,長時間過度專注之後會恍惚。
旁邊的熱舞青少年團體來來去去,路人的眼神拋來接去,稀薄的空調配上動感音樂,喘噓噓地攪和著所有台詞及情緒。
回程火車上,在窗戶倒影中,映見穿著印度服飾的自己,但耳機裡播的是動感的拉丁音樂。整個車廂的滿滿乘客中,只有我知道我的雙腳有多想跟著性感的節奏跳舞,但雙手必須撑著椅背,否則一鬆手就會在寸步難行的空間中被自己絆倒。
跟越南姐妹們在衛武營捷運站內排練,從13點集合練習到18點半,結束時我頭都昏了,長時間過度專注之後會恍惚。
旁邊的熱舞青少年團體來來去去,路人的眼神拋來接去,稀薄的空調配上動感音樂,喘噓噓地攪和著所有台詞及情緒。
回程火車上,在窗戶倒影中,映見穿著印度服飾的自己,但耳機裡播的是動感的拉丁音樂。整個車廂的滿滿乘客中,只有我知道我的雙腳有多想跟著性感的節奏跳舞,但雙手必須撑著椅背,否則一鬆手就會在寸步難行的空間中被自己絆倒。
濕氣重,身體如千斤,哈欠聲排山倒海,眼淚毫不吝嗇。煮
事情果然沒有僥倖,該鍛鍊的、該持之以恆的,一旦沒有持
帶著書包輕鬆走進禮堂的600多名高二生,準備迎接一週內唯一能夠16點就放學的日子的最後一個行程。今天是他們這學期唯一輪到的一場週會。
此刻短暫相逢在彼此生活中的截面;
握著麥克風時的有所為、有所不為(需要智慧及自制);
看得見的與看不見的。
幾天前的厚雪仍歷歷在目,被風寒擊倒後,窩在房裡昏睡,讓發燒逐漸退去的沒日沒夜也是。
當智者在生前問"Can we be back to normal?",已經回到台灣、只剩咳嗽的我在想的是:「我想要更有智慧及彈性,好好承接各種必然的變化。」
不是只有雪會融去。
一出機場,沿路跟兩位外表很酷的年青人共乘uber,他
路上經過一個區域,路上都是穿著黑大衣、戴黑禮帽、留著
塞車塞了快一個小時,令人煩悶,我跟口音濃重的墨西哥裔
來到住宿的民宅,竟然是一棟1830年建的古董老房子,
走出民宅,旁邊住樓已被商人買走,工地一塊接著一塊,正
抵達芝加哥的第一個小時, 在地鐵站售票機站了許久,每個字我都看得懂,但就是分不
旁邊一個正在買票的人問我 : 需要幫忙嗎? 接著陪我在機器前面花了至少10分鐘,也是一直搞不定我
最後他拿出他的簽帳卡,刷了我的地鐵票5元美金,當我要
車要開了,我低頭匆忙把錢包塞進包包,當我再抬頭,他的
一開始便遇到了天使,也許這趟美國行會繼續充滿善意。
在本週即將進監所跟同學互動的前夕,看到令人痛心的事件,以及網路上巨大的恨意漫天倒海而來,我感到莫大的沈重,有些人丟出的話語讓我無法不打冷顫。
一個人生活在社會上的基礎保障及支持資源系統,絕對需要被政府列入明確的施政進程裡;一個人生而為人,在集體社會所需要的情感連結及成熟感,除了應享有制度上的保障外,也絕對需要被你我他放進日常生活的敏感、關照及實踐中。最好的「治療」一定是包裏著「預防」的觀點及行動的呀。
死刑是一個太便利的「解決」方法,因為它只解決了個案,卻無法動搖全體;尤其憤怒呀正義呀常是健忘的,等下一波腥膻色的新聞出現,應該被監督的事情又被丟到腦後。
今天在高雄坐公車,從我上車到下車的短短20分鐘內,沿路每一站上車乘客幾乎都是中年以上的長輩;而且不知為何,越後面上車的人年紀越大、人數也越多,有一站甚至是4位白髮蒼蒼的阿嬤在路邊站成一排,一起舉手向公車招手,好可愛。
每當有人上車,較年輕的一輩就起身讓位,很快地,全車有位置坐的人都已經是60歲以上的長輩,偏偏後來上車的長者更年邁,於是每一站都有白髮的長輩站起來,向那些頭髮更白、背更駝的長輩招手,要他們來坐自己的位置。
我擠在公車一角,被各種風格的長輩們包圍,看著長者不斷地起身、招手並呼喊、將位置讓給那些比自己更年長的人,然後偷聽其中一組互不相識的讓位者與被讓位者的閒聊:
過年前開始,便出現病懨懨的狀況,過年期間正式進入咳嗽、昏沈、燒聲、鼻涕的循環。總是胡亂地吃些什麼之後,倒在床上,醒了又再次昏去。在這種低迷脆弱的狀況下,小年夜的大地震,以及後續接踵而來的新聞、圖片、文章、感言,都教我體驗到莫大的微小,以及那麼微小的巨大。
身邊好多人都動起來了,此起彼落地問著:「我們能做些什麼?」此刻我的鼻涕漸稀、精神漸清晰,心裡卻忍不住一直繞著一個奇怪的問題:「我們無法做的是什麼?」
找到我們無法做的,也許那就是需要花時間同步試著做的。某些「無用」的工作等待著「大用」,而且不只為了這次的震後。
好久沒這麼害怕,這個地震的晃動真的很劇烈,整個人只能抓著棉被、腦袋一片空白。
一搖完,呼吸還很急促,就聽見窗戶被強風吹得震震響,冷風呼呼地捲進來。
然後門外是一連串救護車警笛的開始,一台接著一台、一台接著一台、一台接著一台。
隔壁的喵爺對我們越來越冷漠,常令我們覺得心碎。
剛剛我在門口一直叫牠,牠一派悠悠,坐在機車上直視前方,完全無動於衷; 心急如焚的我只好伸出手不斷用力上下揮動,想吸引牠注意。
一段時間後,牠終於緩緩地轉頭過來,定定地盯著我,我當下覺得被鼓舞,更熱情地對牠用力揮手。
我曾經好長一段時光泡在找不到人生目標的憂愁視野裡,但這份個人式的茫然,在進入社大全促會工作的期間,因為社會意識的啟蒙而逐漸中止。
那是因為孝信老師跟又一位林老師對於「影像教育小組」的期許及信念,啟動了我對於藝術媒介從事社會參與的認識,原來當人有機會拿起攝影機說自己的故事,力量這麼大。
今早開心坐上飛機,準備前往澎湖跟老面孔們進行劇場課。飛到一半,機長廣播說馬公機場因遇大雷雨,能見度未達標準,機場關閉,我們必須在空中盤旋等待。
飛機在氣流中顛簸,全身緊繃的我抓著手把,胸口緊縮,胃部翻攪,開始頭暈作噁,還差點吐出來,難受之餘忍不住開始反省自己這一生是否都問心無愧。
此時,窗外望去盡是白雲緲緲,飄得無欲無求,這架承載近百人生命風景的巨大飛機,在雲海中不過渺小如豆,一點風雨便能撼動我們的一切。
按捺了許久,昨天決定早起,閉上眼,說出問題,抽出的是一張歡喜的塔羅牌。
我愣著望,它是否聽錯我的問題?目前這情況,怎麼看都使人帶淚,如何正向看待?
我尊敬地向它道謝,又再重覆了一次我的問題,抽出第二張,一樣滿滿的相信與平順。
今天我展現了自己久違(?)的肌肉及陽剛氣質,走路有風,北門高中的同學真可愛呀真可愛!
從早到晚進行了三場高濃度訊息的討論,晚上當我已經頭昏腦脹,突然聽到G兄轉述了一個大時代底下,小人物顛簸終生而懷恨的真實故事,「他(們)在等待人生的最後一場戰役。」
戰爭從未止息,於外於內,最後我們都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擁有一個小確幸跟大幸福並存的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