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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年跟東海社工系的夥伴合作週末工作坊,窗外的茂密樹冠一如往年,用翠綠撐出一片天空,容許我們面對「社會工作」的框架,以及無法被框限的總總。

 

一年一年跟一群有想法、目光有神的線上社工及社工系學生碰撞,讓我逐漸認識社會工作的黑暗及光明交織。是這些在體制內外穿梭的身影,一再把現實及理想的提問掏出來,逼視自己當初對社會工作懷抱熱情的源頭。

 

今天一位學員在團體結束前,突然哽咽發言的一刻,我彷彿瞬間了解了些什麼,但其實永遠無法「真正」了解,所以只能靠近,只能努力靠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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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經過一連串的烏龍奔波,終於在新竹的冰冷微雨中,跟睽違十幾年沒見的新竹「竹心劇場」團員們見面,有一種不真實的夢幻感。

 

當初自己從大四開始參加,一眨眼就參與了將近6年,參加劇團是我當時畢業前後,徬徨不知未來方向時,最踏實的依靠。

 

由衷慶幸自己剛好遇到當時新竹市文化局演藝廳主任用力推廣社區劇場的時機,竹心帶給我的啟發是戲劇表演本身,以及一群人練習合作創作的過程,那是一種跨越各自現實生活的連結及展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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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一天

 

今天參加「喜劇的肢體語言」工作坊,身心狀態其實相當疲憊,沒想到工作坊才開始不到5分鐘,本來是坐在台下當學員的我,竟然在因緣際會之下,走上台,接手了整個上午工作坊的翻譯工作,跟同學們經歷各種即興練習。

 

工作坊過程中、結束後,美國籍的喜劇魔術老師Norm一直向我表達感謝,他幽默說:「有妳的翻譯讓我看起來比原本的我更聰明!」;主辦單位則緊急打印了一張「感謝狀」送給我(感謝我「熱情的協助並幫助國際老師授課」噗~),真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有這麼突發又趣味的發展,我想我會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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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紅鼻子醫生」在高雄榮總正式向大家宣告:以後我們要長期進駐了!

 

走廊擠滿了病童、家屬、穿著各種制服的醫護人員,大家跟在資深的紅鼻子醫生後面遊行,充滿好奇或期待的表情。看到紅鼻子醫生跟孩子互動的過程,忙著拍照的大人們臉上露出各種微笑(當然也有咯咯大笑的啦)。

 

在人群中,不只兩次聽到有人說:「她們(紅鼻子醫生)好可愛喔!」,真希望接下來輪我上場時,也可以像前輩們這麼可愛拜託!(不過是要拜託誰?)(還來得及從冷艷往可愛路線轉型嗎?)(在臉上畫愛心有幫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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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丁格爾」紀錄片暨戲劇工作坊第一場北部場順利完成,接下來還有12/2中部場及12/16南部場。

#基護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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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藝共同創作空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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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的「社會劇」密集學習,不同老師,不同亮點及風範的提醒。每每疊加、辯證的時刻總讓我特別被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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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開車到很遠的地方,跟一間精神療養院的各部門工作人員進行員工培訓,有護理人員、社工、司機、廚師、行政....等。課程結束後,他們每個人都在問卷上寫了超過3、4行的心得回饋,我讀了非常感動,他們的文字使我的回程心情有很大的轉換,充滿慚愧。

 

去程時,因為迷路了好一陣子,加上連日工作下來的疲乏,我有點煩躁,差點把今天的工作坊當作「只是」一場工作坊;沒想到,對於幾乎沒接觸過這類課程的員工而言,今天是他們非常珍貴難得的經驗。下課時,一張張跟我道別的笑臉,還有真摰的心得紀錄,都給我當頭棒喝。

 

不要把互動變成理所當然,不要以為自己已經「懂了」什麼;要真的去看見每一次相遇的獨特及當下,尤其劇場課裡的互動就是為了創造出不同於現實、社交型、目的性、個人主義式的連結。身為工作者,要更謙卑、更能時時把自己歸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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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群國小、國中生混合的社區團體工作。

下課前,一位害羞的女生本來沈默,後來決定開口:「今天來上課,我以為是來演劇本,結果並不是。老師問我們對生活的想法,我覺得,可能因為劇場就是生活吧。」聽了都要掉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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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欠的一天

 

今天不到凌晨6點,睡眼惺忪出門搭高鐵,來到一座山上,跟一所大學的跨科系老師們工作,共渡由通識中心精心安排的教師培訓營第一天上午。

 

室內誇張的中央空調,讓我感冒未好的喉嚨更為緊鎖,身體也頻頻內縮微抖;加上不習慣太早起床,萎靡感遲遲不散,使我整個人呈現低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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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紅鼻子醫生計畫:實習週記 Part 2
 
 
6~8月的紅鼻子醫生課程告一段落之後,因為自己工作臨時調動,我遲至昨天才首次進行培訓後的第一次入院實習。
 
事隔好幾週,忙於工作的自己一直被許多現實面向填補,8月甫結束兩個月密集培訓時的那種神清氣爽狀態,似乎已經逐漸「走味」。
 
回到南部之後,小丑式的思維及反應自然而然融入了我的生活,並帶來神奇的種種轉化(眼冒愛心)。但小丑式的「日常實踐」畢竟跟直接「以小丑角色現身的表演」屬於不同層次,因此這次實習之前,我擔心自己會不會變得太生疏,但同時又充滿興奮與期待,前一晚翻來覆去難眠。
 
之前實習時,因為自己慢熟的步調,來到新的醫院上場前,若沒有花一點時間習慣整個環境的模樣、動線及氛圍,我很不容易跟當下環境產生連結,而使身心浮躁;一浮躁便無法貼地,無法專心感受自己及他人。
 
有鑒於之前的經驗,這次我提早從台南出發,早了大約40分鐘抵達首次實習的新醫院。先是慢慢繞一圈,觀察醫院的空間格局,以及工作人員及病患家屬們的神情 、步伐。
 
比較習慣這裡的磁場之後,身心落定,我好整以暇地去廁所刷牙(小丑醫生上場前必須完成刷牙、洗手等清潔工作),然後坐在大廳座位上,拿出手機開始聽一些待會上場時可能會用到的歌曲,等待跟從來沒搭配過的2位前輩碰面。
 
由於有前面這段獨自進行的自我準備,跟兩位前輩碰面之後,一直到進入準備室換裝、走到走廊開始演出,我都充份感受到自己身心狀況的放鬆、開心及安穩,跟前面幾次的實習明顯有很不一樣的改善,心裡忍不住揚起一股踏實的感覺。
 
不過,演出結束後,在旁邊當觀察員的前輩、以及跟我搭檔的前輩,兩人都回饋覺得我的步調太快,意思是不夠專注在當下,沒有找到一個遊戲之後將之推到極致;相反地,我總是一直撿起點子之後就放掉、撿起點子之後又放掉,以致於我的搭檔常被拋在後面,必須緊緊追著我的反應變化。
 
他們提醒我:「速度要再慢一點」、「要更打開感官去覺知身旁夥伴的反應」、「去感受環境裡的狀態」,聽了他們的回饋,我感到既驚訝又慚愧。
 
驚訝的是,我感覺自己這次已比之前實習更慢、更放鬆、更能等待,但旁人看在眼裡卻仍是「像騎馬一樣往前直奔」(前輩還好心做出騎馬狂奔兼呼喊的動作示意,讓我充份理解我衝得有多快Orz)。真的是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對自己的判斷怎麼跟別人有這麼大的落差?我應該怎麼更明確地去改進?
 
慚愧的是,他們的回饋,跟之前實習的前輩給我的回饋是一樣的,原來我在醫院做小丑演出時,會不知不覺跟搭檔失去連結,卻一直以為自己跟夥伴「同行」。是不是我太把焦點放在「要做些什麼」的「目標」上,以致於執著於達成任務,而忘了小丑最珍貴的其實是跟周遭人們的「互動過程」?最重要的不是「我要找到有趣的梗」,而是跟周圍的人們「一起」專心投入某個過程,好好地去感受、去反應,然後經歷最後「竟然失敗了」的落差張力。
 
這次實習,整體而言玩得很開心,不過充份感受到只要隔一段時間沒有做小丑的練習,自己很容易失去某些敏感度,掉入跟小丑精神背道而馳的方向。
 
小丑的即興表演看起來雖然輕鬆,但背後非常需要大量、有意識的鍛鍊及嘗試。重要的是透過小丑活在當下,認真反應、不要太想快速找到事情的解決方法。小丑的「輕盈」不是用「演」就可以「演」出來的,輕盈的背後有深沈的智慧重量。
 
每一次的反思書寫,其實不是因為過度執著,也不是因為太在意自己在演出時的不完美,而是希望紀錄自己在練習當一位小丑醫生的過程中,自己如何可以先被打破、被鬆動。
 
希望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大智若愚的小丑,跟搭檔的小丑夥伴共行時,跟病人、家屬及醫護人員相遇時,都能更有覺知、有彈性。希望我的小丑能真的在醫院的固定環境框架中,一步一步把「異於現實」的各種可能性活出來。
 
我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的實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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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群年青社工人工作整天,心情愉快,身體累累。上一刻爆笑指數可以衝到一百,下一刻反思分享深沈如海。

 

晚上匆匆衝去看一場表演,外國女演員帶來一場關於阿根廷歷史創傷議題的獨角戲,她說"This performance is my way of parade."(這場表演就是我遊行的方式)

 

演出結束後,匆匆趕回家為明天第二天工作坊準備,但腦中盤旋著她說這句話的銳利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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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的週末們,將展開一個新的議題團體培訓課程。

 

資料讀得越多,越覺戒慎恐懼。

 

想起麻醉風暴製片人受訪時說:「議題不要跑到角色前面。」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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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在不熟悉的社區活動中心上第一堂課,同時另一個角落有一群開心的年長居民聊著天。我們兩群人的聲音,偶爾隔著距離互相拉扯,一開始實在有點心浮氣躁。我們需要一些時間去適應彼此的存在,接下來幾堂課也需要繼續觀察各自的界線及需求,看看適合的溝通方式是什麼。

 

走進社區/機構工作,融入他們本身的環境條件、找到課程從中適應發展的彈性,是無法迴避的一大功課;如果要求在一個絕對寧靜/乾淨的理想空間上課,可能太抽離也太真空了(可是有時候真的會這麼希望Orz)。

 

最近這個世界又發生許多令人挫折憤怒的事情(其實哪一天不是?),回到自己生活及工作的現場,有幾個新的團體即將啟程、或正進入重要的議題探索階段,我心裡湧現一股強大但希望不要強求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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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土地—戲劇工作坊」

用3小時的工作坊,去經歷一個社區的60年歷史,時間的密度及情緒的重量實在超乎前一天「紙上彩排」時的想像。一工作完,我罕見累得雙眼渙散,甚至失心瘋點了一盤冰淇淋鬆餅加甜滋滋的抹茶牛奶,好像一定要讓血液中的螞蟻咬我才有辦法回神。

新竹市香山區「樹下社區」是一個被工業區包圍的農村,是台灣社會當年「以農業培養工業」的見證者。社區內,有許多農田被賣給工廠、許多農夫轉當廠工,工廠廢水也在沒有妥善規劃硬體的情況下,長年跟灌溉渠成為「好朋友」,為社區農田帶來重金屬的深情「滋養」。

將近20年前,政府強制社區廢耕,瞬間改變在地農民的生活重心。無人敢耕種的農田通常只能枯草叢生,「土地」因此離居民的生活焦點越來越遠。到了今天,幾塊復育成功的綠田生養著漂亮的蔬果,但依然跟工廠比鄰而居。

這是一個社區的故事,也是台灣很多角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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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土地 戲劇工作坊 歡迎參加

◐時間:2017年9月9日(六)上午09:00-12:00
◐地點:樹下農村故事館(地址:新竹市牛埔南路376巷151-1號)
◐講者:曾靖雯-木有枝劇場工作室負責人

主辦:竹塹城社區願景協會、竹松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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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從工作者的實踐經驗出發,探索南台灣民眾劇場、社區劇場及台東部落劇場發展的討論會,也是一幅微繪台灣劇場社群互動以及原住民族文化復振的局部風景。

1990年代初,孫華瑛在參與辣媽媽劇團的訓練中,受到前蘭陵劇坊編導卓明的引領與啟蒙,逐漸開始她的劇場工作。二十多年來足跡遍佈南台灣甚至台東,從社區總體營造到莫拉克災後重建陪伴,華瑛與共處的社區、社群、部落,一再歷經從「我」到「我們」的過程。持續在台南投入劇場工作近十年的曾靖雯,則從沒有放棄讓戲劇在社會爭議空間中滾動的可能。例如2015的《飛雁214藝術不移樹FESTIVAL》,在剛開始進行都更程序的飛雁新村,於大樹下,她與「新營有故事」、「南飛嚼事」及「守望者」 三組在地劇團的夥伴,運用一人一故事劇場的手法,引出現場參與者的眷村故事,相互交織。而無論民眾或社區劇場工作,皆指向一種「群」的關係場景,彼此如何影響?又是如何與外部社會、官方文化、政策體制互動?皆有待一一探討

千禧年前後的台東劇場,是另一片值得重新認識、探索的文化風景。1995至2004年間,布農文教基金會的部落劇場、從中誕生的阿桑劇團(A-Sun,布農語「鳥巢」、「窩」之意),以及漠古大唉劇場(Makota'ay,阿美語「溪水混濁」之意)劇團、都蘭山劇團,加上從中部九二一地震災區移住台東的陳明才與逗小花/女妖綜藝團,一時之間好不熱鬧。阿道與陳明才身上皆混雜了許多劇場知識與身體技術,含有複雜的島內移動歷程,而原民文化復振、都蘭鼻開發又與這些劇場/表演實踐如何關連、如何鏡觀?這一塊面的原民劇場,與早先成立的,以樂舞田調為主要方向的原舞者,以及後來年輕一代的Tai身體劇場、蒂摩爾古薪舞集、布拉瑞揚B.D.C舞團等,有什麼樣的差異思考與實踐?

諸此課題,在跨縣市移動與連接的語境中,也在歷史回顧與前瞻的契機中,以「共同」的作法為軸,這次討論會將成為開展臺灣劇場與社會關係的另一重要節點。

時間:2017/9/30六10:00 –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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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社區劇場課程週期再啟,我提早到了教室,靠在牆邊的桌子,安靜看著眼前的空椅,等待大家爬3層樓梯上來的腳步聲及抱怨聲XD。

舊學員 S 染了一頭勁紅短髮現身,嘴上塗了鮮艷的口紅,看起來跟之前很不一樣。她說,前幾個月動了大手術,住院住很久,現在是「沒膽」的人了,開玩笑要大家沒事不要亂嚇她。

之後一位新學員說她報名這門課覺得有點害怕,因為不知道要來做什麼,豪爽的 S 馬上不加思索地說:「不用害怕!我讓妳『壯膽』!」語畢,全部的人哈哈大笑成一團,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膽」可以給人家靠,害羞地笑了出來。

一群55~70歲、橫跨不同社區的婦女們共渡午後,時而狂笑、扭走,時而嚴肅認真。她們擔心健康、擔心子女未嫁未娶、擔心社會人口老化之後的種種。接下來的課程中,希望我們能好好連結彼此的經驗,一起說出心聲。

#今天我突然又能幾乎全程講台語帶課程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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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從「紅鼻子醫生」最後一週培訓的密集情感波動中恢復,一回到台南的第二天,就馬上投入「 思樂樂劇場」主辦的「 世界公民教育互動策略工作坊」,跟16位來自全台各地的體制內教師相遇。

 

工作坊前一晚備課時,突然感受到身體裡有一股非常複雜的拉扯,工作坊期間也感受到自己一直在「調頻」,有些卡卡、有些不太像以往的自己。兩天工作坊回到家後,我都馬上橫在地上呼呼大睡,好像有一種能量需要沈澱。

 

用力地促進放鬆,或者很用力地試著做些什麼?用輕柔的美學承載重量,或一定要文以載道?面對議題,戲劇如何在各種需求的光譜上發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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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台北兩個多月,彷若一場夢的「紅鼻子醫生」訓練,一眨眼在今天告一段落。

 

結訓前的最後一次團體討論,我流的眼淚量比從小到大所有的畢業典禮還要多 (母校表示:___)。

 

有多久沒有這樣?週一到週五都跟同一群同學整天攪和在一起,目睹彼此從一開始到後來的各種改變。所有人的脆弱、窘迫、意氣風發、瘋狂、憨呆、聰穎....都被徹底見證,想遮也遮不了、欲逃亦逃不掉,於是我們漸漸習慣、接受了彼此的模樣,但永遠都會發現新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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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7 Mon 2017 23:53
  • 智慧

越南姊妹們演出結束後,台下觀眾上來合影,其中有一大群來自越南的青少年國際學生、以及台灣的親友團。

 

整個演出過程,我的心七上八下。

 

回來之後,看到姊妹們紛紛在群組裡分享她們對這次課程及演出的正向收獲,讓我驚覺自己竟是如此不夠有智慧,也不夠有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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