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ak the boundary of my thinking, my body, my philosophy.
Break the boundary of my thinking, my body, my philosophy.
No matter where I go or where I stand,
I can't stop thinking how I can be closer to be complete.
Today I helped Grandma plant sesames.
Seeing their little leaves & roots, I worried their skinny shape can't survive in the new ground,
but Grandma said it's ok, soon they will live & grow again.
And then I realize, maybe they are much stronger than I am.
借Showshin的筆電來用,可以打中文囉。
今天跟Showshin與Sung-huen到周王山國家公園,為七月底的TTW(Trainers' training workshop)成果演出進行場戡。
目前是韓國的雨季(一年約2個星期),整天下著微微細雨,溫度涼得跟台灣的冬天一樣。
我們要在兩個地點裡選其一,所以Sung-huen帶我們在今天人煙特別稀少的國家公園中,戡查兩個地點的狀況。
Living in the country side, working in the country side.
Everything is alive.
Playing "jang-go" in the workshop space alone everyday.
Big space brings me big reflection of sound wave.
I remember those rhythm, in my mind, in my hand.
I can play them repeat and repeat again.
And then I forget all myself and the rain.
Shopping with Grace for workshop things in E-mart, everything is still expensive.
How spicy is red pepper paste?
You'll know by seeing the box.
Humblely I got down my knees, to ask for their appearance.
They are gifts, from the mother of the land, from the mysterious secrets of the nature.
7 hours of potato-harvesting, I see myself through the dark dirt.
It turns out that I'm not a harvestman, I'm only a blessed receiver, without asking for being blessed.
Flying to this small small village,
all their hard work of theater work,
all their concentration on trying to be "pure",
give the best nutrition to the cultural seeds.
Finally they gradually grow, bigger and bigger,
Peacefully, I walked and waited in the airport.
What's on my mind ? I tried to figure out.
Going to that place , going to that place.
All I need to do is to travel light, for another possible chance, of being bright.
前幾天到高雄找久違的阿芹跟阿瀚,我們超過一年多完全沒聯絡了。
經過文化中心時,一時興起,對那群站立在廣場上的鴿子們玩心理戰。我伸出手、揮手,假裝撒飼料,想吸引牠們接近我。想不到牠們全都精明得很,沒有一隻被我唬住。
牠們直直站著不動,安靜注視著我,看我的眼神彷彿在說:「妳怎麼這麼幼稚?」。我不死心「撒」了1、2分鐘,眼見不起效,只好飲恨而去。
我心裡其實常惦記著那些久未見面的朋友臉孔。
可是我總是一副消極,不知如何、也懶得主動去聯繫,於是好多朋友逐漸失聯,許久許久不曾再聽見彼此的訊息。
「與人相遇靠緣份,維繫友情靠經營」的硬道理我懂,但心裡就是少了那份積極。
這陣子因一些神奇機緣,不斷與以前不同時期的各領域夥伴們重逢,得知了許多令我驚奇的近況,比方說有人結婚了、有人懷孕了、有人離職了、有人換跑道了....。我沒想到,短短幾年間,人事可以有這麼大的變化。
這陣子生活的種種,讓我在自我檢視的過程中,清楚看見自己在與人相處上的彆扭與消極,原來我是如此無法清楚而明確地將自己的真情意表達給別人了解。儘管我對朋友常存善意與關心,卻一再放任自己懶惰不維持聯繫、放任自己退縮逃避真實自我的表達。
今天,我來到岡山高中,進行我的最後一場雲門舞集流浪者校園講座。
在即將再度前往韓國的前五天,跟這麼多人重溫八個月前的韓國經驗,有種奇妙的感受—彷彿歷歷在目,卻又距離好遙遠。
岡山高中從一進門就讓我驚豔,雖然校區不大、建築物也不算新穎摩登,但整個校園整理得極為乾淨,草坪就是草坪(沒有任何一根草長超過三分頭)、陽光就是陽光(沒有一絲空氣誤了陽光的美),那股整潔的氛圍讓我由衷感到舒服,真想倒在操場一直翻滾。
禮堂雖然不算新,但一樣維護得一絲不苟,似乎感覺不出來有灰塵。整個空間跟設備雖然有歷史感,卻因為「乾淨」而讓我整個人放鬆而心怡,這是很奇特的感覺。
開始試電腦時一切看似順利,想不到影片播出來竟變成莫名其妙的畫質,諸法嘗試失敗、而學生們已紛紛入場就坐,我只好靈機一動,捨Media Player、改用Movie Maker來播所有的影片檔,這還真是嶄新的嘗試。
昨天在鳳山帶完課,回程火車上,一位看起來兇悍的男人,提著兩個紙袋坐在我面前。
他一副毫不在乎地聽著耳機,嚼著食物,大刺刺地斜坐著。
沒多久,一陣陣細細唧唧的聲音,從他的紙袋傳出。我聽了眼睛一亮,辨認出那是幼鳥討食物吃的聲音(以前我養過十幾隻白文及鸚鵡)。
他一臉鎮靜,毫不動聲色地從A紙袋拿出一個紙杯,用小木棒挖裡面的飼料泥,伸進另一個B紙袋裡。伸了幾回後,那些唧唧的嫩聲消失了。
沒多久,B紙袋又再度響起唧唧聲,而且袋子不停動著。那男人仍然毫無表情,再度挖飼料泥送往B紙袋裡,安撫那些饑餓的聲音。
去年十一月,從韓國帶回來的250ml小包裝辣椒膏,上個星期終於挖完最後一杓;一包番薯做的韓國冬粉,還剩1/4包在櫃子裡;一包韓國火紅辣椒粉,還有100ml的量放在瓦斯爐邊,等著被灑向鍋裡。
明明韓國的記憶還在我身邊出現,明明感覺才剛從韓國回來沒多久,一個眨眼,我下週三竟又要再度啟程,前往這個嗆辣的國度。
我由衷感謝Soik及Grace,邀我到韓國擔任他們的環境劇場國際駐村計畫工作人員,幫我省去機票與食宿交通費用,這是難得的機會,我滿心歡欣地答應參與。
但隨著出發的日子越近,我發現自己開始有點掙扎,行李完全無心準備。
我覺得自己似乎才剛開始融入回到南部生活、工作的狀態,卻得在此時離開兩個半月,抽離並中斷目前已習慣的生活步調、劇場計畫、團練課程、多個暑期進修工作坊。
這一個多月,過得詭異。
不是整天嗜睡昏迷,就是腦袋空空無法思考,而這個情況似乎還在持續進行中。
也許,跟自己的相處到了一個極限,我越來越需要身邊出現對話的對象,需要暢所欲言,需要讓我就算不開口也能感到由衷安穩的人兒。
而這一兩週,開始進入另一種生活狀態:與不同時期的朋友碰面聚會—有例期性的、也有特別約的。
與能對話的友人相處時,我感受到自己的自在與放鬆,以及知道自己正在進行表達的自主存在感。
躲藏在底下 在若隱若現的自我提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