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團練給了我一種奇妙的感覺。
在某個時刻,我在每個人身上找到一種隱形的連結,連到我身上,一條條看似不同卻又相似的連結。
宗緯做的那個敘事者V,我看得笑了,心裡默默有一個莫名的觸動。
培養皿裡的種子、盆栽裡的種子、外面森林裡的種子....雖然大家都是種子,但因為際遇的巧妙,每個人一開始的生命起點就座落於不同的地方,然後展開了不同的生命歷程。
有時候,看見明明看似相似的我們,卻有這麼不同的人生,心裡有非常多難言的複雜情緒。
昨天團練給了我一種奇妙的感覺。
在某個時刻,我在每個人身上找到一種隱形的連結,連到我身上,一條條看似不同卻又相似的連結。
宗緯做的那個敘事者V,我看得笑了,心裡默默有一個莫名的觸動。
培養皿裡的種子、盆栽裡的種子、外面森林裡的種子....雖然大家都是種子,但因為際遇的巧妙,每個人一開始的生命起點就座落於不同的地方,然後展開了不同的生命歷程。
有時候,看見明明看似相似的我們,卻有這麼不同的人生,心裡有非常多難言的複雜情緒。
四海一家
「當我們認識到所有人類的共同源頭,以及我們的夢想、渴望、希望、和恐懼的共同來源,我們就能夠了解,我們都在存在的偉大奇蹟裡連結在一起。當我們能夠結合我們豐富的內在財富來創造出我們都可以享有的愛和智慧,我們就以永恆創造的絕妙模式連結在一起。」
那銀白,不顧一切,從軟趴趴大地鑽出,一眨眼就變成瀑布,隱藏在烏黑的天際。
一道兩道,變成天使的降落,終於不必太靠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也許是那一本本的書,打開,讓智慧進來,坐在深不可測的洞裡,滋養了根源。
然後一道一道的,滑溜出歲月,或是悄悄增長的世面,雪白一片。
文/詹宏志
胡晴舫的《旅人》,講的是關於旅行以及旅行的人,但更要緊的,是關於旅行者流離的眼睛所看見的別人與自己。
旅行者離開家鄉的時候,正確的說,是他(她)第一次離家的時候,他(她)其實是一無所有的。他(她)所有的,只是「對世界的想像」,而這些想像,或者來自書本(也就是所謂的「知識」),或者來自於轉述(但奇怪的,這時候我們就改叫它作「傳言」了)。
一旦出門遠行,他(她)的「想像」就要和「真實」面對面,產生一種交鋒、對質,更產生一種演化觀點,從而成為一種知與無知的「辯證關係」來。那個過程,也許我可以稱它是「當世界觀與真實世界相遇」……
今年的流浪者校園講座,邀約的速度比去年密集,而且地域跨出了南部,開始往北、東部前進。
去年二次去韓國回來直到現在,生活裡歷經不少震撼,震得我在漩渦裡時而用力呼吸、時而軟弱放任,現在的我變成什麼樣了?我與去年的、前年剛流浪完的我,差距有多少?
當我重新面對「流浪」一詞,想分享的、可分享的,又是什麼呢?我要怎麼講清楚呢?又,一定要講清楚嗎?
今天我要自己暫時放下這一陣子過於低迷的情緒,打起精神整理ppt,當我重新瀏覽這熟悉的講綱,原本已沈睡的那個自己,彷彿有了新的機會再次呼吸,我有多久沒看見她了呢?
簡報大致架構沒變,因為那是促使我檢視這一路「流浪」的基本緣由,但這些日子已悄悄在生命中不得不成長的我,看待這份分享簡報的心情,明顯帶了轉化。
小心呵護,得來不易,
大膽緊握,必將萌生。
台十七兩旁的安南區魚塭,常有幾隻白色修長身影的鳥兒,優雅站立不動,伺機朝水中啄食。
那天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見一大群。
鳥兒為食物群聚,而人類又是為了什麼而群聚呢?
一群人在一起的時候,心裡的想法是相似的嗎?
一群人在一起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有連結的嗎?
看這部獨立特派員拍的「寧為農夫」,最觸動我的不是青年願意「從事農業」這件事,而是青年願意「從事一個不被主流看重的行業」這件事。
主角說得沒錯,農業是一個處處是學問的行業,所以他決心要親自踏進來,實地去實踐、去學習。
我想最有意義的「工作經驗」,應該是由「自己」選擇「自己」想要做的工作(而非依照「錄取分數高低」、「熱門行業排行」或「最賺錢的行業排行」來選擇),而且「心甘情願」為之投入付出。「實踐」的本身就是一種生命的實現,既是天命、也是考驗;「實踐」的過程就是核心的意義,錢財則是額外的驚喜與鼓勵(因為做自己想做的事竟然可以有收入耶!)。
最近因緣際會,一直被身邊各式各樣的朋友「督促」、「質疑」、「關心」自己的經濟狀況,「能養活自己嗎?」這是其中一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的問題,我記得我的回答是:「要看你『養活』的定義是什麼」。
有個響板,它很得意自己將自己的身體控制得很好,從來不會讓自己身體上側碰到下側而發出聲音,「這是多麼崇高的自律呀!」,它常這樣滿意地想著。
一天,一個沙鈴從它眼前滾過,沙鈴開心地讓自己身體的每一吋,都能跟地面接觸,每當它的身體一移動,它的肚子就發出「沙!沙!」的聲音,沙鈴一邊滾、一邊笑得開心極了。
響板斜著眼,看著沙鈴開開心心地在自己面前,向左滾、向右滾,向前滾、向後滾,那「沙!沙!」的聲音此起彼落,聽在它耳裡好不刺耳。「愚蠢的傢伙,這有什麼好玩?」,響板不以為然地冷笑。
一個不注意,沙鈴在滾動時不小心從響板身上壓過,使得響板身體的上側跟下側碰撞在一起,發出了一聲清脆的「ㄉˋ」聲。
「那是什麼聲音?」沙鈴跟響板同時吃驚地靜止下來,帶著睜得斗大的眼睛望著彼此。
上週日凌晨4點,我跟60幾位不認識的人一起坐在三台小巴士,從台北出發,前往台中達觀的山上。
這天是秀雯剃度出家的日子。
經過東勢之後,小巴士吃力地開始爬坡,無比緩慢地沿著斜陡狹小的產業道路前進,經過一大片一大片種滿柿子的園地,我們終於來到位於山頂的修道場。
聖功playback的夥伴錦峰與淑婷從高雄坐另一台小巴來,我們在寧靜的山上重逢。
這一年多,我的生活、我的狀態有了很不一樣的變化及醱酵,雖然搬回南部讓我的生活步調變緩,但生活圈改變了、關照的重心不一樣了,種種差異,讓我感覺我似乎是用2、3年的速度在渡過這一年。
這兩天到屏東鹽埔鄉小英家一起努力趕計畫書。
小英的小兒子自幼即愛跟她到處參與社區、藝術的活動,連去年年底我去東港溪協會分享韓國民眾劇場,他都特別向學校請假來聽,是一位「見識多廣」、氣質獨特的小男孩,表達能力與想法具有一定程度的靈活與深度。
這天,我們在屏東市吃晚餐,小英的大兒子說,他剛才在SOGO百貨巧遇學校裡的某某老師,因為週年慶的關係,所以這位老師也來逛。
小兒子在旁聽了,問一句:「ㄊㄚ幾歲?」
我一聽哈哈大笑,很有興趣地問他:「你為什麼問ㄊㄚ幾歲呢?你是覺得,某些年齡層的人對百貨公司週年慶才會有興趣嗎?」
「每個人要學習的東西不同。比如xxx每年白沙屯進香走路都不上車,我就跟他說,你今年要學習上車,可是他堅持要超越自己,就一直走;他得學習超越這個自己。所以要真正超越的自己,就是上車。」 ~ 吳杅亮/身聲演繹劇場藝術總監
當自己在某些階段感到被卡住而動彈不得時,原來可以試試,去超越某些自己一直認為理所當然的自我堅持。
也許從另一個截面,可以看見那個真正困住自己的,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