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去年精神病房的劇場工作坊寫成期末報告,不知節制的滔滔不絕,我的身體久坐數天而僵直冷卻,雙眼呆滯無神。
有些瞬間我完全泡在字裡行間,卻發現這些文字只能書寫我自己,卻不能描述關於現場的萬分之一。
昨天趕拚交件最後一天,撐到凌晨四點,邊讀邊修已經恍惚到極點,懷疑自己到底在寫什麼?這些龐大文字浮現哪些?是不是詮釋過度了?而遠方的你們此刻是否一樣失眠頭痛無法入眠,睜著眼等待又是一模一樣的封閉明天?
沈睡的要醒來了,回到地表記得勇敢一點。第一個學期終於結束了。
把去年精神病房的劇場工作坊寫成期末報告,不知節制的滔滔不絕,我的身體久坐數天而僵直冷卻,雙眼呆滯無神。
有些瞬間我完全泡在字裡行間,卻發現這些文字只能書寫我自己,卻不能描述關於現場的萬分之一。
昨天趕拚交件最後一天,撐到凌晨四點,邊讀邊修已經恍惚到極點,懷疑自己到底在寫什麼?這些龐大文字浮現哪些?是不是詮釋過度了?而遠方的你們此刻是否一樣失眠頭痛無法入眠,睜著眼等待又是一模一樣的封閉明天?
沈睡的要醒來了,回到地表記得勇敢一點。第一個學期終於結束了。
上午看到" Elephants Without Borders"報導,人類訂立國界,動物才不管這些。
中午埋頭寫著寫著,突然想起國小養的那群白文鳥,總在我身上任意跳躍停歇,將我當成朋友(或樹木?)。雖然到處灑黃金,可是當時我們都享受自由。
峰迴路轉,灑滿的與長成的。
凌晨,車上一灘新鮮貓尿及一沱燕子晨便;
路上,一頭黃狗驕傲坐在路口班馬線正中間;
車上,旁邊青少女對著手機梳兩小時的髮線;
雲林,一條黑色巨蛇飛翔在農田上方藍天邊;
鶯歌,鐵軌旁那棟驚人寬闊的公寓窗群畫面;
桃園,三位乘客站我身邊批評同事,超過半小時的八卦與埋怨。
台北路遙遙。
南下月台被時髦年輕人佔滿了,趕著參加有五月天的體面跨年。
一眨眼就不見了的2013,把我的蠻橫磨掉一大塊,幸好我沒把自己搞丟。
這一年跑了好多地方、聽了好多故事,長了超乎我年齡的理解;以前好辯的那些,開始有點遠。
小鴨硬是給了一個好萊塢式的壯烈告別,但很多事還沒結束。
有點懂了我這年暴增的千萬白髮絲,碰觸得越多,越要懂得溫柔。
繼續進入亂糟糟的世界,當一個不搭嘎的樂觀主義者,柔軟才能走很久。
「不知疲倦地翻越 每一個山丘。」
今晚在新營迎接出乎意料的演出狀況,大家的反應與演出狀態奇妙地傳遞某種坦然,事後不知不覺就坐著討論了半小時,各種想法流暢交錯,心滿意足。
「即興」與「同理」到底在練什麼?不就是面對生活的終極態度,劇場終究只是那麼一小段的排練過程。
在車上撐著雙眼,胡亂讀了一頁書,出了車站臨時決定不繞去參加耶誕趴,回家補眠比較接近此刻的身心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