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時無法走到世界的其他角落,就讓世界走進來。
今天聽邱依虹分享【亞洲和非洲的後殖民創傷:冷戰在個人、家庭與社會留下的印痕】,海洋另一端的西非迦納+新加坡風貌朝我走了過來。
年輕時受到冷戰後白色恐怖影響的她,毅然決然離開新加坡,數十年不復返,在世界各地移動,從事NGO工作,直到落腳西非的迦納。現在她是一名養雞農,跟迦納籍的老公透過經營在地農業,讓鄉村居民多一個養活自己的方法。
如果一時無法走到世界的其他角落,就讓世界走進來。
今天聽邱依虹分享【亞洲和非洲的後殖民創傷:冷戰在個人、家庭與社會留下的印痕】,海洋另一端的西非迦納+新加坡風貌朝我走了過來。
年輕時受到冷戰後白色恐怖影響的她,毅然決然離開新加坡,數十年不復返,在世界各地移動,從事NGO工作,直到落腳西非的迦納。現在她是一名養雞農,跟迦納籍的老公透過經營在地農業,讓鄉村居民多一個養活自己的方法。
因為接到一位熱血的「異類」老師的邀請,今天來到一個因為熱血而成形的圖書館,演講過程,台下同學們超過九成全程目光有神,頻頻大方發表想法,結束後擁聚而上的回饋或提問都閃著清晰的主體性,我在他們身上看到學校長期提供批判思維刺激的影響,同學對事情的思考顯得多元,也不怕表達觀點。
演講結束前,老師針對我分享到的圖博議題,馬上當眾朗誦了一首圖博詩人的詩,聽了起雞皮疙瘩。
我想,基層教育應該是一種最容易充滿挫折,但也容易有深層成就感的工作了,前提是有耐性,等待學生的吸收及長成。
今天在一個佛教修道場演講,台下的阿姨叔叔居士聽我分享【當劇場跟社區相遇】,非常專心,反應連連,眼裡露出嚮往,事後許多人主動過來說期待上課。這幾年時代真的變得不太一樣,人們對於參與劇場的接受度越來越高。
介紹「被壓迫者劇場」強調「劇場是每個人的武器」時,許多人提筆在筆記本抄下這句話,看到埋首的大家,我不禁心生神奇感受,不曉得這句話會帶來什麼樣的發酵
。
這學期有幸參與家齊女中「公民~一場思辨之旅」高一多元選修課程,明天同學將在園遊會中,輪番站在肥皂箱上,盡情大聲說出自己對生活及社會的看法,有空的人過去聽見她們的聲音吧。
這是一場被觀眾譽為「喜劇」風格的一人一故事劇場演出,好久不見的老面孔們,完全沒有年華老去的蒼蒼(?)。
座談時,有觀眾覺得這種劇場比諮商更療癒,我心裡感慨:重視自我覺察及情感表達的劇場等藝術活動,本來就該是生活的一部份,跟喝水吃飯一樣重要。平日我們的情緒如果有越多自然流動、不被壓抑的生活化管道,事後的爆發及補救需求自然較少—當然,去除社會的結構性壓迫所讓人產生的異化,是更根本的治本之道。
可惜,這個社會向來輕「預防」而重「治療」,我感覺人們似乎不再是自己情緒的主人,流動的工作總覺得交負給心理專業者才安心,源於生活、源於表達需求的藝術反而比較像是風花雪月的娛樂、奢侈、或是「有天份」的人才能從事的事。
今天我展現了自己久違(?)的肌肉及陽剛氣質,走路有風,北門高中的同學真可愛呀真可愛!
今天在明亮的辦公室開會,行政官員突然說委員會也應該有「藝術界」的代表,邊說邊把手指向我,讓我嚇一跳;會議結束前他重覆委員名單,提到藝術界代表時又再次將手比向我,我無法不留意到這些小小的手勢動作。
回家在昏睡中不斷想起這件事,反思到:原來我從未想過,在討論一個複雜又具體的公共議題時,從「一開始」就把「藝術」放進來考量。
我可能傾向將藝術的進場視為「事後的補充/紓發」或「平行的促進」、藝術(只能)是衍生的而非源頭的。
關於飛雁新村,公視「我們的島」的報導已經放到youtube了。
裡面包括我們幾次辦的活動剪影,以及幾張熟悉臉孔。
有參加過導覽、樹籍清點、及2/14【藝術不移樹】活動的朋友,一定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