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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泡在「發展性轉化戲劇治療(DVT)」工作坊裡,讓我再次確認西方生產理論的功力。
在萬物本一宗、普遍的人性渴望及流動通道中,西方人找到一種歸納、命名並統整成整套有邏輯論述的方式,使原本就貼近生命本源的老生常談,因為論述的建構,轉變成一種讓人可以系統化吸收、認知、再理解、甚至獲得「新」提醒的方式。真的很厲害,但也很感慨。
其次,是感受到自己對「治療」的批判與興趣,仍然同時詭異地彼此拉扯,我完全不排斥治療的功能與意義,但在什麼樣的框架下去談個人治療,總是讓我在意,甚至有時覺得莫名生氣。
但其實我還是想要繼續參與及接觸,去尋找某種通過「個人」的公共性延展,去探索某種微妙的動態,所以就像我到今天仍然無法舉手說我「非常喜歡」一人一故事劇場一樣。雖然已進入第十年的playback實踐,未來仍會繼續,但仍有這麼多事彷彿全新,等待探索及提問。
一邊質疑、一邊又繼續參與學習與實踐,好像有點莫名其妙或自以為是,但無止盡的拉扯總是提醒著我:眼前這些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也是因為如此,當我這次跟好久不見的台北好朋友,莫名奇妙忽然就一起創立了某個神祕的「DI協會」時,我真的感到無比喜悅及期待。面對看似無法動搖的巨塔,也許有可能找到一種曖昧—看起來遵守著規矩,但其實是為了萬劍齊發。
是「北風」還是「烈日」?今天練習即興的過程中,意外獲得的提醒。
(那個男人回頭是為了前進,也是為了成為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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