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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高雄,跟一人一故事劇場初階工作坊的聖功夥伴們聚會。

幾個月不見了,大家一見面仍有一種奇妙的熟悉與親近,我完全享受並沈浸著,衷心期待跟他們的再續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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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第一次的團練時間後,我坐在回台南的火車上,滿足地閉上眼睛養神。

不知為何,我腦海裡突然想起SH。

他兩天前寄e-mail給我,說韓國現在是春天了,他目前在接受韓國假面舞的訓練,要我再去韓國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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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跟我同年,是個健壯的男生,第一次在星州看見他時,不知為何我的視線總忍不住跟著他,他緊抿嘴唇的臉,有一種不一樣的特質。

他那天晚上在飲酒聚會上,代表Dure向大家發言,一站起來竟就將筷子插進鼻孔折斷(聽說後來還當眾「燒腋毛」),整個人非常亢奮,卻看得我飽受驚嚇,對他印象大壞—這個人外放得太over了,真是個誇張的人。

後來兩個星期後,想不到我竟因著緣份,來到清原拜訪他們,一待就是三個星期。在同齡的DJ引介下,我們正式認識彼此,也在三個星期中,越來越認識他的真實面,在一些生活細節中,體驗到他細心、純真、體貼的好個性。

有一次他跟YL邀我去騎腳踏車,YL因不常運動,騎得很累,所以在山下等,只剩他跟我騎車上山。

那座山其實不高,但坡度非常陡,應該至少有30度,一路上坡,我們兩個咬著牙,一步一步往上踩。

最後他受不了了,下車用牽的,我則一路堅持踩到底,踩得比螞蟻走路還慢。終於,我們到達了山上的涼亭,兩個人都氣喘噓噓、臉紅通通。

那天在涼亭,望著遠景、乘著微風,短短的休息,短短的交談(他英文不好),看似平淡無奇,卻是我三個月韓國行中,難忘的記憶之一。

他外表這麼大刺刺、不修邊幅、狂放,實際上卻是一個心細柔軟、時時體貼別人的大男孩。

我由衷喜歡這個朋友。

畫面回到現實—正當我坐在火車上,閉著眼睛突然想起上述關於SH的種種時,耳際突然聽到「韓國人....韓國話....」的對話。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站在我正前方的兩個女生在聊天,仔細一聽,原來其中一個是韓國女生,講著口音濃烈的中文,正在教另一個台灣女生講韓文。

才剛想到我的可愛韓國朋友,想不到睜開眼就馬上有一個韓國人站在我面前。我低著聽著那些熟悉的語音,有種奇妙的感覺。

到台南時,我走在她們後面,那位韓國女生在下車前,講了一句我最熟悉不過的「啃槍乃由(意:沒關係)」,突然間,我意識到這整個過程的神奇:為何我在這個時刻想起了SH?為何在這時刻剛好有個韓國人就站在我正前方?為何她剛好講了我最聽得懂的一句話?

為什麼這麼巧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可能我真的很想念那些親愛的韓國朋友,想念他們的剛烈,想念他們的阿莎力,想念他們對我無條件的熱情與慷慨,所以老天爺讓我可以小小地重溫韓文的某種親切。

Soik跟Grace邀我今年六月下旬到八月底,再去一趟韓國,擔任他們「環境劇場」國際駐村的紀錄工作人員,我雖然還沒真正感受到即將跟他們重逢的心情,但我明白,屆時我會非常、非常、非常地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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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