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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在這個研討會,在其他研討會也是。
許多「藝術(劇場)進入社區(校園)」的實踐行動型論文,常以光明、溫暖、正面、肯定藝術發揮了作用的語氣,貫穿全文。
光明面一定有的,樂觀一定要的,溫柔一定在的,不然我們幹麼做藝術(劇場)?我只是對於同個圈子內,常見頻繁、單音、相似的描述感到疲乏,我比較想聽到的是:既能肯定正面效益、也能誠實面對真實有限性,並往下辯證深掘藝術行動意義的反思。
有沒有更多不同的提醒或觀點,而不只是一篇又一篇「藝術(劇場)好棒棒」的宣言呢?
孫松榮說:「我認為藝術教育應該去談更殘酷那一面,不是只有愛而已。」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動人的一句回應了,想跟他give me f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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