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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班上同學 衣倉帶大家看Alejandro Jodorowsky的「聖山」電影。
明明是1973年的作品,今天看卻仍然切身警世,我怎麼起了雞皮疙瘩。
每格畫面充滿各種文化符號,資訊量龐大。墨西哥背景的導演用影像控訴 [ 殖民、侵略、強勢、消滅、資本主義、被操弄或原生的欲望、服從與追隨、貧/富、......],既直白卻又轉彎。
有些畫面看似驚悚,但它試圖反映的真實世界其實沒有婉轉到哪裡,我們只是不習慣用肉眼直視現實的殘忍/黑暗/荒謬。被影片逗笑之後會發現更多深沈。
卸下外在、遠離紛亂之後,人們要走去何方?追尋何者?這部電影最後留下有智慧的結局,神奇呼應了我這一年的核心功課。
我想起前幾天讀到的一段:「沒有寫作可以替代那種遭遇。如果我只管坐在書桌前便不會遇見那鷹。鷹或夜鶯的意義在哪裡?在牠們代表了人類之外另一個生鮮活跳的野生世界。困難在:我們怎麼能夠既文明又野性?既世故又天真?既在其中又在其外?」(張讓)
「野生植物之所以可以生存,是因為它們一直在創新。它們是祕密的守護者。」我甘願當一株野植,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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