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機場,沿路跟兩位外表很酷的年青人共乘uber,他們分別在充滿工廠及倉庫區裡的住宅下車,帶著滑板及大包包,像要急著逃開些什麼。

路上經過一個區域,路上都是穿著黑大衣、戴黑禮帽、留著落腮長鬍的男性猶太人;有人手裡拿著厚厚的黑皮書,穿梭在車水馬龍的街頭,有人則不知為何,整個人漠然佇立在街口,一動不動,我一個轉頭與全身黑的他四目相接,瞬間著實嚇了一大跳。

塞車塞了快一個小時,令人煩悶,我跟口音濃重的墨西哥裔司機說,來聽你剛才播的拉丁歌吧,他在後照鏡裡對我笑了一笑,然後喇叭響起Shakira的動感歌聲,以及其他歌手的溫柔,這些音樂拯救了被塞車困住的我。下車後,我對他說久違的"muchas gracias",真心的。

來到住宿的民宅,竟然是一棟1830年建的古董老房子,整個地下室都是給我住的,超級古樸風味。在這裡,靜靜坐著總會覺得雙耳鼓鼓的,原來是地鐵的震動音波,隱隱地從底下傳來,跟耳膜碰撞。

走出民宅,旁邊住樓已被商人買走,工地一塊接著一塊,正忙著改建成每個月「只」需4,000美元租金的大樓,推銷廣告說「人人都負擔得起」(?!),我的host說兩年前這些樓房根本就不存在呢,被割開的天際線。

晚上在鄰近吃中東小吃,falafel蔬菜球三明治真不可思議的好吃,我跟我的host在這裡不合時宜地聊起美國對中東戰爭的「貢獻」,以及下週即將舉行的美國總統候選人辯論,不曉得會不會有酒吧以對待世界盃足球賽的等級來做現場轉播?

我來到紐約了,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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