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時無法走到世界的其他角落,就讓世界走進來。

 

今天聽邱依虹分享【亞洲和非洲的後殖民創傷:冷戰在個人、家庭與社會留下的印痕】,海洋另一端的西非迦納+新加坡風貌朝我走了過來。

 

年輕時受到冷戰後白色恐怖影響的她,毅然決然離開新加坡,數十年不復返,在世界各地移動,從事NGO工作,直到落腳西非的迦納。現在她是一名養雞農,跟迦納籍的老公透過經營在地農業,讓鄉村居民多一個養活自己的方法。

 

她說這是她的選擇,國際移動的背後藏著曾受高壓統治的創傷,她想透過移動,找到有安全感、可以發展自己生命的道路。她選擇跟基層人民工作。

 

「請從政治經濟的角度,來看我們今天的生活為何長這樣。」她說。「個別的行動放在集體的洪流裡,才彰顯內在真正的社會意義。」顧玉玲在序文中說。

 

看似龐大的歷史,其實很微觀;遙遠的事件時空,其實仍在眼前日子裡。

 

我喜歡這樣的分享,看得見對方的生命歷程,也看得見所處的時代洪流如何將人形塑。

 

這社會需要的不是強調只要感恩就能讓生命更好的泛濫溫情,而是能同時辨認世界光明黑暗、不耽溺於光明面,願意持續在黑暗中拓展希望的踏實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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