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屏東高工完成上半年最後一場校園講座,跟建築科與電工科(?)的同學互動愉快,竟然很少人睡覺且全場有回應,甚至說我看起來不像大他們超過兩輪(拭淚),本來我以為是駑鈍的自己終於突破理工男校的某種互動門檻(正準備點煙火狂賀),最後才明白現場的有來有往、勇於表達,其實是學校師生共同經營累積的截面。

比我小一歲的訓育組長上任後拼命引進外界資源,帶來比以往多出一倍的各種講座活動,刺激學生在專科領域之外對世界有更多想像或認識,並鼓勵他們表達見解,累積思考與書寫。

而組長本人在天龍國東區成長,念了9年法律,最後是在研究所時期理解到自己的個性並不想在訴訟中解決社會結構的末端問題,而是希望到上游從影響人心開始,於是在萬分痛苦中寫完論文完成碩士,之後從頭投入體制內教育,因緣際會來到台灣最南端的高職體系,展開跟學生搏感情、一同成長的生活,並把握各種機會在體制內鬆動僵化,也因此練就常被罵得臭頭的臉皮。

台灣各角落都有人默默想讓這個世界變的更好,無論在什麼領域,用什麼方式,所有播種的、擾動的,必有發芽的可能。耐心也許是最好的朋友。

回程火車上遇到剛來到世上沒多久的熟睡寶寶,好想噁心萬分跟他裝可愛說:「這個不夠好的世界是值得我們努力的地方,歡迎你來啊啊啊!」(顯示為樂觀爆表+天真爛漫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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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