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Pei-Kuei Tsai老師策展的【藝術家養成之道】中,進行【用身體填空:我____藝術家】工作坊,邀請不同背景及年紀的參與者一起討論「藝術/藝術家跟我的關係與距離」的提問。

 

這些是我進研究所進修後常感之困惑,面對來自制度與霸權的命名,我如何命名自己?如何在無法切割的社會環境裡,有能力辨識定義背後的區別及鞏固,並保有自覺的穿透?如何不放棄靠近自己、完整為人的渴望,減少自我質疑與被主流價值輕視的挫折?

 

工作坊成員剛好有截然不同的光譜表態,我在旁邊靜靜聽著,靜靜想著。

 

工作坊後跟一位學員吃飯,已五十幾歲的她認真拿出筆記抄寫今天活動的流程,抄完後不斷表示很喜歡這個工作坊,她提到自己這幾年來生病,身邊有親人罹癌後,明明經濟狀況很好卻捨不得不賺錢,不改變原有的生活方式卻只依賴手術醫療,後來大手術後很快辭世。她說,感慨社會如果可以多一點非物質取向的活動,也許會刺激出不太一樣的生活價值觀。

 

「所以妳這樣的活動很好,要讓你們藝術家走出來,也讓我們走進去。」認為自己跟藝術很遙遠的她這麼說

 

其實不用去區分誰是藝術家而誰不是,所有相似的行動都是為了讓彼此相遇,也跟自己。我發現我最終只能有這個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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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