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來生活節奏起了變化,吶喊與失落是不定期交錯的星體,吸引我的拳頭或淚水繞行這個社會,窺視裡頭的自己與他人群體—如果「群體」是一種可能的呼喚。

 

至今我沒苛責過憤忿不平的自己,沒恥笑過沮喪失落的淚水。在高密度的議題湧泉當中,我一直把所有的真實情緒流進血液,不去掙扎必須保持超然冷靜才能突顯成熟,我只希望用笨方法好好承接這個時代指派的艱難功課。

 

如果必須打破什麼才能再造,就讓我以勇氣注視所有的崩解及無力,等待未知的改變。踩破幻影後總能聽見彩鳥歌唱。

 

是這樣複雜的整理以及找尋平衡的過程,讓我昨天晚上開完會去牽車的路上,感受到久違的踏實與開心。這兩個月我認識了好多認真的面孔,用趕進度的速度從陌生人變成並肩作戰的同志,在瞬息萬變的情勢中,互相支持刺激,用笑罵滋養彼此的黑眼圈。

 

上週研究所老師問大家有沒有在寫詩,此刻我突然明白詩學無處不在,在周夢蝶不再新刻的文字中,在每個有緣相遇的關係裡。

 

 

 

 

有「台南一群人」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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