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外面一整天,一早8點討論有意思的攝影,之後跟久違的朋友碰面深聊。晚上回到家,看到桌上擺了三封青少年的回信。

其中一封是很久沒回我的同學,他說現在回信不知是否晚了,但或許現在寫才正是時候。

他告訴我,這一陣子特別常回想我去帶課程的時光,那是他們第一次赤裸地用言語互相坦承過去,那種感覺很微妙,讓他很珍惜。

他說感謝我,讓他們這群哥兒們,有了不同以往的回憶。

安靜看著他娟秀的字體,每一個字都印在我心裡,真的很感動。

 

打開電腦,看到熱心朋友在我FB版上PO訊息,我錄取了!印度跟斯里蘭卡我來了!原來有136名申請者角逐15人的位置,我真的很幸運,感謝老天的眷顧!

 

接著久違的大眼睛跟我連上線,他說雖然Chevaz已不在人世,但現在他們國內變得更團結,因為人民要一起抵擋資本主義,一起為真正的公義努力。我跟他稍微分享近況,他的每一句回應都打進我心,他真的好懂我。之後匆匆忙著下線,我們給了彼此最深的祝福,下次再巧合連上線不知會是何時,我只想謝謝他如此重要也讓我覺得自己如此重要。

 

今天是豐收得不可思議的一天,每一件事,每一個細節。

 

被真心充滿,感受到不同類型的愛與情感。

 

忍不住想以Marina 跟Ulay在二十年後相遇的影片,作為道晚安的祝福。

 

人呀,有些感情也許不存於實體的碰觸,但當它出於真心,在有限的相遇片刻,真的會種下珍重的禾苗。就算再久沒碰面、無法碰面,它仍然細細緩長,等有朝一日再相逢,感受會說明一切,深深的珍惜。

 

謝謝老天的耐心,用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多的事件,教我一而再學習謙卑、理解愛的珍貴。

我將繼續臣服。

 

---

陳 浩【22年後的重遇】

1976年南斯拉夫行為藝術家 Abramović ,在阿姆斯特丹遇到了她的靈魂伴侶Ulay。1988年,兩人合作完成《情人—長城》。在3個月的時間裡,他們一個從長城山海關出發自東向西,一個自嘉峪關由西向東前行,最終在二郎山會合,然後互道珍重,從此分道揚鑣,20多年來再不相見。

2010年,Abramović 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靜坐了716小時巋然不動,接受了1500個陌生人的與之對視。唯有一人的出現,讓雕塑般的她顫抖流淚了起來,那就是Ulay。

——“假若他日相逢,我將何以賀你?以沉默,以眼淚。”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林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