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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在兩位熱心社區夥伴引荐下,一起去拜訪欲進行劇場課的A社區,他們的里長、總幹事、志工隊隊長等四位大哥都出席。

這個地方曾經務農為生,十幾年前被政府徵收4成的土地成立工業區,從此夾縫在不農不工的位置中生存,成為都市邊緣的鄉村區。

社區夥伴向對方生動描述她們自身參與劇場課的過程、收穫、以及從其他參與者那邊聽到的回饋,四位大哥聽得津津有味。接著她們突然叫我向大家說明,一時之間我詞窮語塞。

我常常懶得說話,也不確定如何「說」才叫說得清楚,過去一年我最大的發現,就是看到自己的口語表達有很大的限制,我腦中想的常遠超過我當下能開口表達的,如果讓我寫下來或動身體,可能還流暢一些。

幸好有社區夥伴的現身分享,她們的道地台語是最親切的媒介,我其實多說無益。尤其劇場課的東西,說太多恐有過份詮釋的危險,我想最貼近的方法,就是直接一起相處工作,我們雙方自然而然能找到最自然的表達契機與方式。

只不過,每逢這樣的初識場合,口語仍然是主要的認識管道,我知道自身缺乏滔滔不絕的欲望跟能力,一切只想隨順,但要想實現認識及合作機緣,的確需要最初始的面對面口說溝通,因此,今年,我仍然必須在「向別人說明我在做什麼」與「自己有限的口語表達能力」之間,練習找到較佳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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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